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範例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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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關於房間》

「​整個城市還有哪個年輕女人的房間是你沒進去過的?」

「嗯……傑弗瑞小姐?」

克里斯欽微微一笑,擦著濕透的頭髮在沙發的另一邊坐了下來。他口中的傑弗瑞小姐是同事的獨生女,昨天才剛過了12歲生日。克里斯欽原本也被邀請參加了那場生日派對,無奈的是他早已有了場約會,只能選擇拒絕──畢竟那可是火辣的法國美人啊。

火辣的、風情萬種的、技巧高超的法國美人……回憶起從昨晚到今早的過程,他看見弗雷德里克從報紙中抬頭瞥了自己一眼,露出鄙夷的眼神。

「話是這麼說,」忽然想到什麼似的,克里斯欽偏過頭,「有個人的房間……雖然我想進去,卻總是沒有機會呢。」

「哼。我該說真讓人意外嗎。」

「不,你該說『克里斯欽,那是誰呢』才對。」他傾身靠近了些許,「不過我原諒你,只要你晚餐後為了我把房間整理乾淨……」

話還沒說完,克里斯欽瞬間向後退開,躲過了那往揮向自己鼻樑的一拳。

​「好、好,我閉嘴。」他笑著起身,溜回自己的房間。

《關於威脅》

「那是人類幹的,臭小子。」弗雷德里克捻熄了菸,隨手塞進空啤酒罐裡,「不是惡魔,別吵我。」

「我還沒說到奇怪的地方呢,哈洛先生。」克里斯欽眨了眨眼,「不過這有點難形容……你願意和我一起去看嗎?」

「不願意。」

「那就只好請你把錢現在還給我了。」

「什麼鬼?」

對上那雙還沒搞懂的眼睛,克里斯欽掛在臉上的笑容依舊,「我今早幫你把輸掉的錢還完,並和店主說你這陣子都不會再去賭了,如果你出現就要打斷你的腿。」他無懼的直視那沉下來的臉,「所以你現在很閒,會跟我一起去對吧?」

《​關於抽血》

「哈洛先生,你能請拿破崙一世別在對我呲牙裂嘴了嗎?」把晚餐的材料放到了廚房,克里斯欽委屈的朝著手臂打了石膏的同居人說道,「他這陣子可是吃了不少剩菜啊。還都是我煮的。」

「你去把一半的血抽乾牠就不會叫了。」

「弗雷德里克?」驚恐於對方竟然對貓說出這種話,他從冰箱門後探出頭,「這樣牠會死啊!」

「怎麼可能抽牠的血。」哼了一聲,驅魔人冷冷道,「是抽你的。」

《JUST ONE DANCE​》

起因是克里斯欽的一句「老天,你不會跳舞嗎?」
不,又或許是他們正在看的電影的關係。弗雷特里克想,但無論如何,這都令他斜過了眼去瞪身旁的同居人。
「你又會了?」
「當然,你高中沒畢業舞會嗎?」
當然有,弗雷德里克回憶起自己的高中時代──那是他所剩不多還算不錯的過去,不過那時的舞可沒有多正式,充其量只是一群孩子在舞池裡嬉鬧罷了。
但讓克里斯欽知道這麼多顯然是沒必要的。他最終只是灌了口手上的啤酒,回了一句「沒有」。
天啊。克里斯欽誇張的睜大眼,表露著自己的驚訝,但眼底深處看上去卻對此也沒太多的想法。這便是這個半惡魔詭異的地方了。弗雷德里克警惕的看著他,不屬於高位者的同情也不屬於少部分人的羨慕,他向來是無所謂,只是故意模仿著人類令人不快的那一部份。
弗雷德里克捏扁了手中的啤酒罐。電影要進入高潮了,主角正和反派準備開始最後一場對決,而克里斯欽則站到了電視機前。
「我來教你?」
「不要。」
「哈洛先生……多學一點技能總是好的,不是嗎?」他朝不感興趣的男人伸出手,面露微笑,「說不定哪天你得到舞會驅魔。」
那也不是非得要現在和你學。弗雷德里克很想這麼說,但半惡魔執拗時的表情他再清楚不過了。 最終他歎息、起身,搭上了那隻手。
「所以?」
他不情願的靠近對方,在被摟住腰的時候微微皺起了眉。
「聽著音樂。」克里斯欽說。他們沒有額外播放,僅僅是靠著電影的背景音樂開始,那不是很適合跳舞的樂曲,但他們不在意。
於是踏步、旋轉、貼近,弗雷德里克的動作很顯然不夠標準,他頻頻踩到克里斯欽的腳,但對方卻始終帶著笑容,低聲的指示他下一步,他甚至沒用上專業術語來搞混弗雷德里克,這裡,哈洛先生,踏左腳。所以他踏出,被帶著旋轉了半圈,背靠上了克里斯欽的胸口,幾乎整個人都落入他的懷裡。
音樂暫時停止了。他們正好面對著電視機,電影進入結局,主角死去,葬禮開始,而他的摯友則坐在角落,茫然且悲傷。
「你會願意為了我變成那樣嗎,弗雷德里克?」
克里斯欽的氣息呼在他的後頸,溫熱的,曖昧的,分不清是虛偽還是真實的。他們的心臟極為靠近彼此,跳動的頻率甚至重合。
弗雷德里克幾乎要笑出來了。
「為了誰都有可能,唯獨不會是你。」
他瞥見了身後之人微微上揚的嘴角。

《那樣的日子​》

一個月裡,總會那麼有幾個日子的弗雷德里克會一大早起床,梳洗、打理好自己,然後趁著同居人去慢跑時出門。
而克里斯欽是知道他去哪的。不是工作,也不會是酒吧,至於那沒什麼客人的修車廠更是不可能。有天他的鄰居在他回來後問起你那位這麼早出門去哪了,他便笑了笑說,去找他深愛的女孩了。
於是鄰居微微錯愕的蹙起眉,半晌後才點了點頭,沉默的回自己家裡去了。
克里斯欽能看出那微妙表情背後的含義,大抵上跟「劈腿、出軌、年輕人混亂的感情生活啊」有關,不過他覺得這麼一點的麻煩並不要緊,更何況,這也是事實。
他沖洗好澡,吃完早餐,在玄關的鏡子前最後一次審視自己。
繫在脖子上的不是他平時的領帶,那條被弗雷德里克拿走了。為了去探望羅莎娜,平時不打領帶的傢伙或許在這個鏡子前努力了好一陣子。克里斯欽想著那畫面,忍不住彎起嘴角,卻沒能在自己心中摸索到喜悅。
為什麼呢?問題輕飄飄的撫過後又離開,他最終只是穿好外套,走出家門。

他也曾經去見過住在那棟白色建築物裡的女孩。
那是在認識弗雷德里克的第四天,追查進入了膠著,死去的孩子又一對,他告訴驅魔人這不是他的責任,讓對方趁著機會抽手,卻被憤怒的手無力的抓住衣領。
然後那隻手鬆開,他說他需要去一個地方,讓克里斯欽開車載他。
現在想來,那大概是他最被信任的時候吧。
那棟白色的建築裡有著弗雷德里克最脆弱、最重視、最能引起他喜怒哀樂的部分,而他將之展示給了克里斯欽看。
儘管這份信任如今已經比長期放在包裡的餅乾還要破碎,但克里斯欽沒有忘記那天見到女孩後的一切──聲音、光線、氣味、溫度,還有女孩因自己出現而恐懼的面容,與那之後弗雷德里克抱著她輕聲安撫的模樣。
所以,他不想說。無論是那天看到的感情,那天體驗的感情,還是回憶起時的感情,都不應該是外人可以知道的事。

然而,弗雷德里克似乎不這麼覺得。
「不要再說些奇怪的話了。」
回到家後,克里斯欽第一眼看見的是躺在沙發上、把他的領帶甩在椅背上的同居人。在這樣的日子前後,他不會喝酒也不會抽菸,看上去卻比平時更加頹靡。
「嗯?啊……史密斯太太問了?她怎麼說?」
不過克里斯欽向來不會管他情緒如何,他將領帶掛好後笑著詢問,得到的答案卻不是用來回應他的任何一個問題。
「說我去找我的親人就行了。」
我沒有要跟你閒聊的意思。弗雷德里克側過身,臉朝向了椅背。他打算用這句結論般的話語來結束這件事──儘管是他提起的。
於是克里斯欽微微斂起嘴角。
「我不認為你會想被別人知道。」
他走到沙發後,趴在椅背上,金色的眼眸凝視著對方微微露出的側臉。弗雷德里克的目光移向了他,半晌後終於發出了聲「嘖」。
「你這是同意還是否定?」
「我可不是像你這樣的秘密主義者。」
「但你還是沒和史密斯太太說,對吧?」
話說出口後,克里斯欽才想起今天的弗雷德里克不適合被做些試探底線、剖析想法或逼迫的事,哪怕他的行為、話語和思考的矛盾和平常有著不同的有趣。
「……我只是不能說的事比較多而已,沒到那種程度。」所以他起身,舒展了下。總之,做些客觀上的體貼行為也不壞。「幸運的是,不會有下次了,畢竟史密斯太太以外沒人會有興趣。」
晚餐吃什麼呢?他提出了另一個問題,而這回弗雷德里克總算願意好好回答了。
「別是史密斯家送來的燉菜就好。」


※弗雷不在意自己在他人眼裡的感情狀態,但會在意他人怎麼看自己的品性問題。考慮的現實一點來說就是前者和外人無關,後者可能會影響到他的工作。
畢竟驅魔人已經是奇怪的職業了他如果再品性不佳等等真的沒飯吃。

PARO

ABO

克里斯欽:alpha,信息素是木頭燃燒的氣味,易感期約三個月一次,為期兩天左右。

​弗雷:alpha,信息素是煙硝混著奶油味,但老實說他身上的菸味幾乎蓋過了這些。易感期半年一次,為期一周左右。

​其餘與原設相同。

​哨兵嚮導

克里斯欽:哨兵,自我控制能力好,幾乎不需要嚮導輔助。第一個嚮導死去後與弗雷匹配。

精神體是黑曼巴蛇,精神圖景是則是一片黑暗中的篝火。

​弗雷:嚮導,匹配過數位哨兵,但都會掛掉。

​精神體是隻藪貓,精神圖景是一片荒蕪的草原。

HP

克里斯欽:霍格華茲葛來分多生,混血。同樣也是魁地奇球員,位置是搜捕手。

在一次假期中遇到受傷的弗雷、並協助擊退黑巫師後纏上了他。

父親是在逃的黑巫師。

​弗雷:前正氣師,因傷離開魔法部後搬到斜角巷經營魔法掃帚維修。

​被纏得很煩。

​麻瓜出身,學生時期隸屬葛來分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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